过皮肤，清璃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谢谢你，栗子。”她轻声说。
清璃有些怔怔的看着她：“谢什么？”
“谢你保护我。”木代站在她面前，眼睛里倒映着她的模样
清璃垂下眼睫，声音低却清晰：“你也保护我啊。你以前陪着我熬夜、给我喂药、你不说，我都记得。”
“我们是家人，是朋友。”她认真地看着木代，眼神沉静又温柔。
“当然。”木代点点头，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那我就去洗澡啦。”
她说完，抱着清璃的浴巾进了浴室。
“哗啦”一声水声响起，浴室的门关上了。
清璃还站在门口没动，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刚才被亲过的脸颊，指尖在那块皮肤上停留了一秒。
她轻轻勾起嘴角，低低笑了一声，像是被突然塞了一块糖，甜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
这才转身，慢悠悠地走回床边坐下，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
*
几天之后，天还未亮透，小商河之行就正式启程了。
机场外，天空灰蒙蒙的，晨风带着微微凉意。
罗韧身着一件深灰色风衣，步伐稳健，走在最前面。
身后不远处，一万三一只手拖着清璃的行李箱，另一只手拎着木代的旅行背包，嘴里还在碎碎念：“哎呦，带两位女菩萨出门，真是力气都得提前买份保险。”
清璃戴着鸭舌帽，身穿宽松卫衣，站在他身边看着导航路线，目光安静又清晰。
木代一边系着外套扣子，一边转头朝一万三挑了挑眉，语气调侃：“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你居然会担心我们？”
“嘿嘿。”一万三龇了龇牙，笑得一脸欠揍，“我这不是提前给你们打个预防针嘛。栗子，小老板娘，记好了，外面世界复杂，男人更复杂。千万别听什么他们的话，除了我，谁也别信。”
清璃闻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目光一如既往的淡淡。
木代却乐了，“行行行。”
“你们啊……”一万三摇头，故作老成地叹气，“也不想想，要不是我，这么重的行李箱你能拿得动吗？”
清璃终于笑了，低低的声音像温水流过玻璃：“好像确实该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