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昏倒的消息,可是心急如焚啊。
眼前这前线局势紧张,若是没有像黄老将军这般老谋深算之辈坐镇,
本侯还真是有些放心不下。”
作为汝南侯,人情世故自然不用多说,
和煦的语气甚至让在场的一些将领都不敢相信,
这还是那个不给粮草的狗东西吗?
黄映之坐在上首,神情萎靡,并没有起身,只是干笑道:
“汝南侯爷,下官大病初愈,行动不便,汝南侯轻便吧。”
梅义对此并没有在意,就在下面坐了下来。
等他坐下后,黄映之轻声发问:
“汝南侯爷,敢问辽东的粮草什么时候到?”
梅义一愣,有些诧异地看向上首:
“黄老将军,天津卫所部的粮草本侯可是尽数调拨了。”
黄映之额头青筋狂跳:
“侯爷,粮草被一些女真俘虏烧了,
军中现在粮草紧缺,还请尽快将粮草送来。”
梅义脸色古怪,轻笑一声,将手中茶杯放下,声音中带着几分讥讽:
“黄老将军,粮草是天津卫军卒看守不力,这才导致被烧。
现在您向本侯来要粮草,
本侯也是无以为继,总不能给您变出粮草来吧。”
此话一出,在场的诸多天津卫军卒都有些怒不可遏。
姚修杰更是猛地站了起来,怒目而视,声音愤怒:
“后军粮草是你们辽东的兵在看管,
现在粮草被烧了,怎么还能怪到我们天津卫头上?”
“哦?”
梅义听后没有动怒,而是有些诧异地看了过去,反应很是夸张:
“是齐靖风操持的后军防务?本侯可没有命令他做此事。”
“砰!”
另一名天津卫将领猛地一拍桌子,一下子站了起来,指向梅义:
“还不是黄大人看你们辽东的兵太辛苦了,这才让他们到后军操持后勤之事。
现在粮草被烧了,你们辽东就要负责,要送新的粮草过来。
要不然,这仗爱谁打谁打!”
此话一出,双方顷刻之间剑拔弩张。
辽东指挥佥事赵祖年阴恻恻地开口:
“你们奉的是上命,来辽东打仗你们也接了圣旨。
现在你们说不打了就不打了,
置宫中体面于何处?置大明脸面于何处?”
“没有粮草怎么打?
你们辽东打了败仗,现在让我们来收拾烂摊子,
居然连粮草调配之事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