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也难怪你们辽东会打败仗!”
姚修杰也不客气地训斥,丝毫不顾及。
梅义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直直地扫了过去,目光锐利:
“姚大人,慎言,有些话可不是说说。”
“哼想要让天津卫继续打仗,就拿粮草出来,否则门都没有!”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
姚修杰言语愈发激烈,就差指着梅义破口大骂。
“粮草辽东现在没有,但眼前的仗,你们也要打。
既然接了三万卫前线的防务,就要好好坚守!这是军令!”
梅义眼中凶光闪烁,原本富家公子模样也变得阴沉。
“军令?哪的军令?”
姚修杰毫不客气地嗤笑,脸上露出讥讽。
“砰”的一声,梅义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姚修杰:
“当然是我辽东总兵的军令!难道你们要抗命不成?
军中律法,顶撞上官、抗命不遵,当斩!”
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
双方毫不退让,甚至长刀都已经抽出了一半。
就在这时,一声轻笑传来。
黄映之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脸色带着大病未愈的苍白,苍老浑浊的眸子抬起,
直直地扫向梅义,脸色有些古怪:
“汝南侯爷,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粮草送来,天津卫继续为辽东守卫北疆,如何?”
“休——想!”
梅义咬牙切齿,死死盯着黄映之。
听闻此言,黄映之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汝南侯爷并没有好好教导你啊,
仅凭一个官职就想要别人听令,你这位小侯爷未免太过单纯了,
不.或许用幼稚来说更恰当。”
梅义脸色一变,他自然听得出来这里的“汝南侯”说的是他父亲。
黄映之继续说道:
“老侯爷本将也见过,英明神武,做事豪爽,对待手下兄弟毫不吝啬。
本将麾下就有几名百户是老侯爷的兵,
那时候在云南打仗啊,老侯爷都下令让人放开了抢,朝廷过问起来他一力担着,
怎么到了你这儿.变成了这般模样?”
黄映之摇了摇头,声音沧桑,带着沉重:
“汝南侯的爵位落在你手里,算得上是家道中落了,也难怪会用这些鬼蜮伎俩.”
“黄映之!你在说什么胡话!
朝廷派你来对敌女真,你就给本侯好好地守在这里!”
梅义像是被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