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藩,非得让他搅和了不成!”
秦逵有些想不明白,明明因为密会一事已经吃了大亏,被贬去了云南,
怎么事情有了转机后还要密会,
难不成是喜欢待在云南?
周王喜不喜欢云南,秦逵管不着,
但他能不能回开封,对工部、市易司、商行很重要!
一旦开封有了藩王坐镇,有不归地方三司统筹的护卫拱卫一侧,
就能平息大半动乱,治水一事可能会容易至少八成!
可若周王这次没能回去开封,
河南三司那些人的嘴脸,秦逵都想不到他们能有多么嚣张。
越想越气,秦逵觉得胸口一阵发闷,
便站起身在书房内来回踱步,心绪起伏不定。
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些倒霉,
计煜辰这个老对手最近被他打得找不着北,
在衙门中的存在越来越低,只要再完成河南治水一事,他就有把握让计煜辰滚出工部。
偏偏,临门一脚的成功就要横生波澜,
若是治水因为被耽搁,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大权独揽。
而且,秦逵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周王在上元县等待宋国公的事,陆云逸都已经知道了,宫中会不知道吗?
“唉,真是蠢啊.”
过了许久,秦逵心中稍有定计,不停地摇头叹息
“来人。”
房门被推开,管事的身形出现:
“老爷。”
“备马回衙门,去信李至刚、韩宜可、刘思礼,
让他们来工部衙门,就说.商讨治水一事。”
“是!”
文昌巷距离皇城不远,不到一刻钟,秦逵就已经进了皇城,回到了工部衙门。
“大人.”
一路行来的吏员大人皆是低头行礼。
秦逵走在其中有些心神不定,来到衙门,
他定在门口,看向不远处的左侍郎衙房,目光深邃
看了一会儿,他走入衙房静静等待。
李至刚是最先到来之人,在京城待了快一月,
他脸上黝黑也渐渐消退,褶皱也浅了许多,重新恢复了年轻。
“下官李至刚拜见部堂大人。
“先坐,等其他人来。”
秦逵坐在上首,没有与他废话,只是轻轻摆了摆手。
李至刚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点了点头,恭敬地坐在一旁。
不多时,韩宜可也走了进来,
李至刚连忙站起身参拜,对于这位新任的市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