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走了,稚奴连忙对狗剩和观风道:“快,把他绑起来塞进地道里去,嘴也堵住。”
蓝青回来时,稚奴已经乖乖坐在那里,露出后背。
看到他后背上的鞭痕,皮肉都翻出来,血肉模糊,他咬牙问道:“谁打的?”
他拿出一个小瓷瓶,挑出药膏小心翼翼给他上药,暗暗盘算着这笔帐怎么讨回来。
“一个疯丫头。”狗剩告状般说道:“那丫头可狠毒了,鞭子上都是倒刺,把稚奴的肉都打烂了。”
“我知道了。”蓝青声音平静,但狗剩和观风却对视一眼,暗暗幸灾乐祸,那丫头要倒霉了。
相处两年,他们可是知道,蓝青最喜欢稚奴,谁敢欺负稚奴,他都会想办法报复回去,手段辣得很。
“好了。不要说了。”稚奴连忙打断他,那丫头那么凶,他可不想阿青跟她对上。
他又不傻,那丫头坐着华丽的马车,身份肯定不一般,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他嘶了一声,用撒娇的口吻说道:“好疼啊,阿青,你给我吹吹。”
“疼就忍着。” 蓝青嘴上冷硬,身体却诚实地俯身轻轻吹了吹,吹气中掺杂着花神之力,无声缓解着稚奴的疼痛。
温热的气息拂过稚奴后颈,惊得少年耳尖倏地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