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了点,一点亏都不肯吃,这性子,不仅伤人也伤她自己。
“好哥哥…我错了…夫君…”
走到半途,鹧鸪哨看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就往里钻,有人自带的体香能驱赶蚊蝇爬虫,月莎被他推着按着抬着,背靠着布满青苔的岩石壁,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灼热的鼻息喷洒凑近封住她的唇。
一手箍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抱着她的腿,鹧鸪哨霸道的不许她动弹,看着她湿润的眼睫,听着她娇滴滴的轻哼声,老祖宗说的没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山洞似乎没人进来过,洞里窄得无法翻身,到处都是水,滴到身上,打湿了裙摆和道袍,连带着衣裳下的两双腿。
松了唇,她仰着那白生生的漂亮脸蛋,半阖着眼,红润的小嘴儿微张,喉咙溢出怜怜的迷音,“夫…夫君…你饶了我…”
月莎觉得自己真的倒霉,每次都是软弱无力的身子遇上了练家子,比力气比不过,比耐力也不行,总是被强行控制住一顿打,拍打声都在山洞里回响,可见他有多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