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山洞不小心就忘记了时间,摸黑回义庄,山里又冷又暗,时不时还传来野兽低吼声。月莎什么也不管,就趴在他厚实又温暖的背上,舒服极了。他的脚步稳,手臂有力,让她可以完全放心把自己交给他,不用担心会不会摔了。
和老王八在一起的时间最长,所以看到鹧鸪哨这张脸,月莎多多少少都会想起以前,也愿意宠着他些。
“睡着了吗?”
鹧鸪哨微微侧头,压住了嗓子,声线就被刻意压得又低又磁,尾音带着柔软的气音。
感觉到脖子上环着的手臂收紧了些,鹧鸪哨把她抱到前面,面对面抱着的姿势,看着她的白皙小脸,就忍不住亲了几下。
刺刺的胡茬扎得月莎直摇头,小手捂着他的嘴巴,娇声羞怒道,“不要亲。”可那软唇依旧贴着掌心啵啵啵的吻,黝黑的眸子亮得惊人,烫得她眼神游移。
没了负担,鹧鸪哨是彻底放飞自我,就想和香香软软的媳妇恩恩爱爱。
“不许看我…”
“不许亲…”
“啊…你别碰…”
亮着光的义庄就在前面,就剩几步路车,愣是被他抱着磨磨蹭蹭许久,月莎身上的衣裳,后背一面擦着树皮都磨破了。
“鹧鸪哨!”
她气得大吼一声。
鹧鸪哨舒展餍足的眉眼,正打算开口时,手电筒的光照了过来,“什么人?谁在那!出来!”
他们躲在树后,正好没有被发现。
鹧鸪哨捂住她大声喘气的嘴,他感觉不对,侧头一看,带头的士兵是穿着蓝色军装。
一轮圆圆的月亮透过云层,露出久违的圆脸,月光惨白,山野间浓雾弥漫且寂静。
鹧鸪哨一手捂着嘴,“咕咕咕咕咕…”活灵活现的夜莺的叫声像在哀嚎,在这诡异的山林间,显得更加悚人。
除了师弟师妹,罗老歪和陈玉楼两伙人都不知道他有这门绝技。
“什么情况?”远远传来罗老歪副官的声音。
“一只鸟而已。”
“那你叹什么气?”
“你说的那位姑娘,不是骗我的,真有那么漂亮?”
“等我们抓着了,你不就知道了,到时候先让你—”
听着男人们的淫笑声渐行渐远,鹧鸪哨紧绷着一张脸,紧接着便脱下身上的道袍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