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着睡袍的腰带长长地垂落在地上,白骨看似在欺负她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忍耐,他知道自己再不忍着,她会彻底…
坐在单人沙发椅上,白骨望着地上跪坐的女孩,伸手捧出一对圆枕,拉近距离。月莎红着脸别开眼,可是喉咙被什么抵制住了,有种强烈的窒息感。
“你要是骗我,我会讨厌你一辈子的!”
就是威胁,她也是颤巍巍的开口,眸子凝上一层水光,沙哑的噪音带着无尽的委屈,在他听来却是娇媚,入耳钻心,酥麻入骨。
其实不用她说,白骨也会去做。他已经把她划入自己的地盘上,像他这种人向来是把女人放在第一位,命都没有女人重要。
明明有很多想说的话,可是白骨还是不受控制地捏开她的嘴。
“嘶—”他倒吸着气缓缓抬头,紧闭的眼滚动的喉结呼出一声长长叹息,“对…真厉害…一点就通…真聪明…”
白骨捧着圆枕的手也没闲着,拖着往上,拇指按压着圆枕凸起的链条扣,像无聊时找事做一样,手在那上下摆动。
“唔!”
月莎从没如此近距离观察过,更别提现在腮帮子酸到不行。她垂着眼,直观地感受到恐惧的根源,就是再怎么努力无法将这恐惧完全吞噬。她的眼睛都被刺激得泪流止不住,可当她一抬眼,却看到白骨脸上那痛苦不止又隐忍至极的神情。
好似她的每一个举动,都会让他的痛苦再更深一些。
月莎吸着腮帮子仰头看他,果然,他好像疼得再也无法忍受,浑身肌肉都在发力鼓动颤抖,青筋暴起,大颗大颗透明的汗水从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滚落,滴落在他急促呼吸的胸膛上。
有点好玩是怎么回事?
月莎一用力脑袋往后仰,一声触不及防的尖叫声,不是尖细的,而是带着十足怒火的,粗旷的嗓音。连他那猛然睁开的眼睛都带着怒火。
白骨整个人往下扑,扑下去的同时攥着她的脚压到她脸颊两旁,咚的一声,好像大地都在颤抖。
葱白似的手指,指甲盖上染着鲜红的甲油,衬得一双手又白又细,此刻却弯成了爪,尖锐的指尖在白骨背上刺下一道道血痕。
天空的云絮本是自在飘浮,被狂风猛地扯开,碎成几缕轻烟。可转瞬间,那些飘散的棉絮又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簌簌拢回成团。偏这狂风偏不信这个邪,非要与这团柔软较劲——它嘶吼着、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