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砚啊。”
他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幽怨。
事已至此,苏娥皇自然明白,其中定是冯文砚在暗中周旋,自己如今才能安然无恙。
苏娥皇“今日之事,多谢冯先生援手了。”
冯文砚“我既然已经答应会帮助夫人,自当全心全意,为夫人效力。”
冯文砚似笑非笑,目光悠悠地投向书房之中。
冯文砚“只是…这人夫人打算如何处置呢?”
苏娥皇听闻,沉默不语,心中亦是思绪万千,不知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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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陈滂听闻自己筹谋良久的计划功亏一篑,气得脸色铁青,忍不住怒喝出声。
“主公息怒,”陈烈赶忙躬身,一脸惶恐地说道,“原本依照计划,已派人前去请州牧,谁料那冯文砚竟先我们一步,以良崖之事为由,将州牧请了出去。”
“此事绝非偶然!”陈滂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怎会如此凑巧?偏偏就差这一步!难道这冯文砚也是苏娥皇的人?”
“玉楼夫人的确与那冯文砚私交颇为深厚。”陈烈小心翼翼地回应道。
就在这时,一名小厮匆匆走进来,恭敬说道:“主公,门外有个人说要见您。”
“谁?”陈滂不耐烦地问道。
“来人自称是凤仪先生。”小厮小心翼翼地回答。
陈滂一脸疑惑,喃喃自语道:“凤仪先生?他不是早已追随刘琰了吗?”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狐疑,“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