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阴暗潮湿、弥漫着腐臭气息的地牢里,陈滂被死死地绑在刑架之上。
他遍体鳞伤,身躯狼狈不堪,显然在这几日里,遭受了诸多严刑拷打。
他费力地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瞧见苏娥皇款步走进。
今日的苏娥皇,显得格外不同寻常。
她身着一袭明黄色长袍,那袍服之上,精致绣就的龙纹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彰显着一种别样的威严与尊贵。
陈滂对此却并未太过在意,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冷冷开口道:“我那侄儿刚一病死,玉楼夫人怎么竟有闲情雅致,来这地牢探望我?”
苏娥皇“我们明争暗斗了这么久,兜兜转转,如今,笑到最后的人终究是我。”
苏娥皇“我自然是要来瞧瞧,你这副如丧家之犬般的狼狈模样,当真是大快人心啊!”
看着陈滂那因愤怒而瞪得通红的双眼,苏娥皇的笑容愈发肆意。
苏娥皇“哦,瞧我这记性,竟忘了告知你。”
苏娥皇“往后,可别再称呼我为玉楼夫人了,你理应尊称我为边州牧。”
她向前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滂。
苏娥皇“那些迂腐的老臣们,原本还想着让我将你放出,妄图拥立你为边州牧。”
苏娥皇“可你这般勾结外敌的乱臣贼子,又怎配领导边州?”
苏娥皇“如今,你的党羽已被我连根拔除。”
苏娥皇“叔父啊叔父,你这一回,可是彻彻底底地完了!”
陈滂听闻此言,如困兽般剧烈地挣扎起来,脖颈上青筋暴起,声嘶力竭地怒吼:“苏娥皇,你这蛇蝎妇人,不得好死!”
苏娥皇静静地站在原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这副想要将自己碎尸万段,却又毫无办法的模样,轻叹了一声。
苏娥皇“唉,叔父一世精明,怎就糊涂在这一时呢?”
苏娥皇“你当初指使陈烈买通我身边的侍女,妄图陷害于我,可曾想到会有今日这般下场?”
苏娥皇“若不是经了那次变故,我留了心眼,派人时刻盯着叔父你,说不定这次就真遂了你的愿呢。”
陈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