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先是怒不可遏,随后,似是忆起了什么,竟突兀地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讥讽:“如此说来,我当初的计划,也算成功了几分。若不是冯文砚横插一杠,你那见不得人的丑事,早就人尽皆知。”
他长叹一声,脸上露出几分悲戚之色,“可怜我那侄儿啊,对你一往情深,至死都不知,他那心爱的夫人,早已与他人纠缠不清。”
苏娥皇听闻这话,神色难得地一滞,沉默了一瞬,随后冷冷开口。
苏娥皇“叔父既有闲心可怜旁人,倒不如先顾好自己。”
苏娥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苏娥皇“陈翔念及叔侄情义,或许还会留你一条性命,可我却不会心慈手软!”
苏娥皇“非但如此,我还要将你凌迟处死,让世人都瞧瞧,背叛边州的下场究竟如何!”
言罢,苏娥皇再不迟疑,转身决然离去。
“苏娥皇,你这恶妇,不如干脆杀了我!”陈滂的怒吼,在空荡荡的地牢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