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文砚“文砚早出晚归,为女君处理政务,殚精竭虑,不敢有丝毫懈怠。”
冯文砚踏入房门,一眼瞥见苏娥皇与阿寻那亲昵的举止,话语出口,语气中不自觉地染上几分难以名状的意味。
冯文砚“女君倒是懂得享受。”
瞧瞧。
每次他一来,便是这般阴阳怪气,仿佛她苏娥皇是苦苦哀求着他为自己操劳似的。
苏娥皇无奈地抬眸望向冯文砚,只见他微微蹙着眉,神色间竟隐隐带上了几分委屈之色。
等等,委屈?
她的目光定在他脸上,心中暗自思忖,自己难道看错了?
阿寻“冯先生为女君分忧,阿寻自是知晓先生的辛苦。”
阿寻“只是女君刚经历生产之苦,身子还虚弱得很,阿寻不过是想尽些心力,让女君能舒服些罢了。”
阿寻“若此举让先生觉得不快,阿寻这便退下。”
说着,便作势要放下手中的食物,眼中泛起盈盈泪光,恰似一泓秋水,满含楚楚之意。
冯文砚见阿寻这般模样,心中的恼怒更添几分,冷哼一声,言辞如冰刀般掷出。
冯文砚“哼,这般巧言令色,倒是会哄女君开心。”
冯文砚“我日夜为边州政务奔波,却好似比不上你在女君榻前伺候的功劳大。”
冯文砚对阿寻,实在是厌恶到了极点。
只因为当初在书房,他撞见了阿寻与苏娥皇……
那时他便已警告过此人,未曾想,这人竟如此不识好歹。
苏娥皇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唱一和,心中满是无奈。
她本想着趁着坐月子这段时日,能好好休息一番,却不想这两人竟在自己面前如此折腾。
冯文砚平日里也算沉稳持重,最近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处理政务压力太大了?为何老是跑到她这儿来找不痛快?
而阿寻呢,往日里也是伶俐懂事之人,最近却也不消停。
苏娥皇“行了,你们俩别在这儿闹了。”
苏娥皇“我本就想安安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