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漫进客厅时,池骋才推门进来。
他脱下沾着夜风的夹克,随手扔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的烟燃到了尽头,猩红的火星在昏暗里亮了亮。
岳悦听见动静,立刻端着温水和那盒药迎上去,脸上堆着精心准备的温柔笑容。
岳悦“池骋~”
岳悦“你回来啦?快,先把药吃了。”
池骋眯眼瞥了眼她掌心的白色药片,指尖的烟蒂被他精准弹进烟灰缸,发出轻微的“滋啦”声。
腕间缠绕的小醋包似乎察觉到主人的情绪,不安地动了动,他抬手将蛇解下,放进角落的藤篮里。
等他转过身,目光落在药盒上那行小字时,喉间忽然溢出一声低笑,那笑声里裹着点被气到的荒谬。
他没接药,反而俯身逼近一步,阴影将岳悦整个人笼住。
池骋“岳悦。”
他捏着她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眼神沉得像化不开的墨。
池骋“你这是……觉得我不行?”
岳悦被他看得有点心虚,却还是梗着脖子把水杯递过去,语气带着点“为你好”的急切。
岳悦“什么行不行的,医生说了这是病,得治!”
岳悦“快,乖乖吃了才好得快……”
话没说完,手腕被他猛地攥紧。
池骋忽然低低地笑出声,那笑声震得她耳膜发麻,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岳悦“池骋,你干嘛……”
岳悦惊呼着踢腿,手忙脚乱地想去抓沙发扶手。
“啪”的一声脆响,巴掌落在她挺翘的臀上,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
岳悦的挣扎瞬间僵住,脸颊“腾”地烧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只能把头埋在他胸口,声音细若蚊蚋。
岳悦“你耍流氓……”
卧室的门被一脚踹开,她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弹簧发出暧昧的声响。
池骋俯身压上来,衬衫的纽扣蹭着她的锁骨,带着烟草和雪松混合的味道,侵略性十足。
岳悦的心跳得像要炸开,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他堵住了唇。
那吻和他平日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