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截然不同,带着压抑了半个月的隐忍,又凶又急,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般掠夺着她的呼吸。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指尖勾住睡裙的下摆,猛地一扯——
布料撕裂的轻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岳悦“你……你不是不行吗……”
池骋低笑一声,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像淬了火。
池骋“行不行,试过不就知道了?”
他的手已经探到了更私密的地方,指尖的温度烫得她浑身发颤。
岳悦这才后知后觉地慌了。
…
窗外的霞光褪成暮蓝,又漫进朦胧的月色。
不知过了多久,当池骋终于放过她时,岳悦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瘫在凌乱的床单上,肌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有些地方泛着暧昧的青紫,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腰线以下。
池骋侧身躺着,指尖划过她汗湿的额发,眼底带着餍足后的慵懒笑意。
池骋“现在觉得,我还需要吃药吗?”
谁说池骋不行?
他简直……简直是太行了。
池骋“下次再乱给我找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