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晋王便在牢中‘畏罪自尽’了。”
燕迟“我这几日派人查了沈毅的踪迹,唯有他能证明瑾妃并非晋王所杀。”
燕迟“我不信他会做出畏罪潜逃的蠢事,定是被人逼得没了法子。”
李佩仪“我与沈大人共事多年,深知他是忠直之人,绝不可能无故携家眷离京,定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而这秘密,恐怕关系重大。”
李佩仪“只是我这几个月一直在江南豫州查赈灾银贪腐案,等得知京城变故时,早已回天乏术。”
李佩仪话音刚落,屋内便陷入了片刻的寂静。
烛火在窗纸上投下两道交叠的影子,一人端坐,一人微倾,将夜的静谧拉得绵长。
案上的茶水渐渐凉了,氤氲的热气消散在空气中,只余下淡淡的茶香。
燕迟指尖仍摩挲着茶杯边缘,瓷壁的凉意透过指腹漫上来,倒让他纷乱的思绪清晰了几分。
燕迟“晋王兄的案子不能再拖了,沈毅失踪这些时日,谁知道背后势力会翻出什么浪来。”
燕迟“等这无头案了结,你我一同回京彻查,如何?”
李佩仪“回京彻查自然是应当的,只是我暂时还走不开。”
李佩仪“我此次来荆州,除了参加稼表哥的婚宴,还带着另一件事。”
燕迟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燕迟“哦?什么事能让李大人这般挂心?”
李佩仪“豫州赈灾银贪腐案你该有所耳闻,我在那边了结了官员的案子后,遇到个老伯。”
她指尖在桌案上轻轻点着,似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李佩仪“老伯说他女儿三年前失踪了,遍寻无果。”
李佩仪“我本以为是个案,细查之下才发现,豫州失踪的少女竟有十数人,年纪都在十二到十八岁之间。”
说到这里,她抬眼看向燕迟,眸色沉沉。
李佩仪“能在州府眼皮底下藏得如此严实,背后势力定然不小。”
李佩仪“我循着零星线索追到荆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