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长发垂落在她脸上,带着霜雪般的凉,又柔情地道:“但我也答应过你,会活着回来。”他忽然低头,在她冻得发红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像头驯服的狼。
紧接着,他又承诺道:“三日后,你带着禁军在朔州东门待命,”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唇,将冰粒喂进她嘴里,又狠厉地道:“等我把梁惠理的人头给你当酒器。”
朔州城的锁龙塔在暮色中像根插在地上的骨头,塔基周围埋着圈“化骨散”,只要有人靠近,就会化作滩脓水。梁惠理站在塔顶,看着石飞扬的湖蓝绸衫出现在望夫崖,忽然对身边的血刀法王笑道:“鱼儿上钩了。”血刀僧的骷髅头念珠转得飞快,每颗颅珠里都藏着只毒蜈蚣。
他狠毒地道:“等石飞扬进了塔,老衲就启动‘血河阵’,让他和那峨嵋尼姑一起,永世不得超生。”
大理武士的“一阳指”已在塔门两侧蓄势,耶律洪的紫金锤压得塔砖咯咯作响。他们都没注意到,塔后的悬崖上,凌霜华的峨嵋刺正割着藤蔓,藤蔓下藏着丐帮弟子埋下的三百斤火药。
石飞扬的玄霜刃在塔前划出道冰墙,挡住“化骨散”的毒气,又暴喝道:“梁惠理,你的‘多国联军’就这点能耐么?”他的黑发在风中扬起,左耳银环晃得血刀僧眼晕,又讥讽道:“连吐蕃的秃驴都请来,是怕自己死得不够难看?”
梁惠理的骨笛骤然响起,十二名西夏武士的“血河鞭”同时抽向冰墙。石飞扬左掌右刀,以刀当掌,掌刀挥出“降龙十八掌”之“龙战于野”,刀风掌风与鞭影相撞,震得锁龙塔都在摇晃。
紧接着,他又趁机拍出一招“突如其来”,掌力刀气穿透塔窗,将静玄师太身上的铁链震断。
就在此时,赵清漪的定宋剑突然从东门方向射来,剑穗红绸缠着支火箭,精准地落在塔基的火药引线上。她铿锵地道:“石飞扬,我说过会帮你!”声音混着禁军的呐喊,石榴红的襦裙在火光中如燃烧的火焰。凌霜华的峨嵋刺同时发动,九瓣莲镖射向血刀僧的念珠,镖尖的“破毒散”让毒蜈蚣瞬间毙命。
继而,她娇叱一声:“梁惠理,你的死期到了!”九阳功在掌心腾起白气,与石飞扬的明玉功在塔顶交织成冰与火的光团。锁龙塔的爆炸声震彻山谷时,石飞扬正抱着静玄师太掠出塔外,玄霜刃的冰蚕丝缠着赵清漪的定宋剑穗,身后的火光中,梁惠理的惨叫声被碎石掩埋。
他低头时,看见赵清漪的凤眸瞪得圆圆的,却在触及他与凌霜华相触的掌风时,忽然红了脸。
石飞扬调侃地道:“看什么?”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