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担保,其实一夜之间他们就破产走人了。最后把整个烂摊子丢给楚天越的父亲?”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凌犀道:“但楚氏集团本身也无法对他们投机倒把的行为完全脱责。
于是在东窗即将事发之际,为了维护多年苦心经营的公司,楚氏集团正是向正科寻求了帮助。
最后以伪兼并的方式从正科那里得到了相应的活钱,才渡过了难关。”
听到这儿,颜可可就更觉得不可思议了。虽然这些年里她并没有真的了解过父亲柯起航在事业上是一个怎样的人,但这件事情从逻辑层面上讲也是说不通的——
商人以利益为趋势目标,在无利可图甚至又有可能将自己拖垮拖穷的局面下。父亲当时究竟为什么愿意帮助楚氏?又为什么愿意莫名其妙地把自己嫁给楚天越来联姻呢?
“颜小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凌犀突然出言打断了颜可可的沉思:“其实我和贝儿在从楚天越身上追查无果之后,也把线索换到了柯楚两家的关系上。
当年楚氏把祸闯了那么大,正科却愿意出手相助,这本就是非常不合理的事情。”
“你们也这样想?”颜可可赶紧点点头:“虽然我还只是个学生,不太懂这些东西,但一直觉得很奇怪呢。楚氏被人骗认了栽,别人唯恐避之不及,才不要被他拖下水才是。
为什么柯颜姐姐的父亲还愿意出手帮助呢?”
凌犀告诉颜可可说,通常这样的有违常理无外乎就是两种情况——要么两人在一条船上,要么一方是受了另一方胁迫。
这让颜可可隐隐约约地觉得,也许父亲的公司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干净才是。
“从对正科集团开始怀疑的那天起,我跟贝儿就追查了另一条线索——”凌犀认真严肃的说:“我们都觉得,柯起航和楚则溪本来就是认识的。”
颜可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个有什么奇怪的呀,商界圈子里几乎人人都有关系——”
“不,我是说,他们本来就认识。”凌犀沉静地回答:“我去过他们的祖籍,岭南淮余县,他们是同乡,年岁相差三岁。”
“什么?”颜可可明明就记得,从小到大,自己被告知的籍贯是一个叫临杭的地方。什么岭南淮余县?听都没听过!
“你……不会弄错了吧?”她皱皱眉头问,但凌犀胸有成竹的坚定让颜可可不得不选择无条件地相信着他。
“柯起航和楚则溪明明就是旧识,却一直想尽办法避开这一事实,各自经营着各自的商业领域。
不得不说,起先他们都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