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犀说话间翻开一叠资料:“这里是两人公司在同一年内先后上市的第一季度财报。可以说,他们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也是在同一年,大笔的资本金异样流入,也给他们进一步市场扩大提供了很优质的保障。”
颜可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怔住了。
小时候自己身体就很不好,父亲以前做什么生意的她也从来没有关心过。
今天细细想起来,正科集团好像真的是在一夜之间崛地而起的感觉,瞬间就名列市里首富前十榜,父亲也荣登了十大杰出企业家的首位榜。
她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两个明明相识的人,却假装陌路,各自经营着生意渐渐崛起。然后在一方有危机的时候,另一方倾囊相助。
怎么感觉,这其中都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正科和楚氏,到底从什么时候就被绑在一条船上的。那现在楚天越试图去收购父亲公司的同时,又欲擒故纵地唱了一出戏,到底是为什么?
颜可可觉得自己就算再聪明,目前浅薄的专业知识构成也难以让自己想明白这其中的玄妙之处。
她决定先听再想,示意凌犀继续说下去:“后来呢?正科和楚氏联姻,共度危机之后呢?”
“后来这件事情被压了下来,一切归于平静。”凌犀道:“楚氏自己全责在先,也不敢再去追究宏远,对于那个皮包公司合力集团,也只能暗暗查访。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证券公司的项目档案都是会被严密封存着的。
四年过去都毫无动静,却在突然之间被人牵扯出来。一定是因为背后的人要开始动作了。”
“王青岚就是因为这些机密档案才被人灭口的吧?”颜可可看着密码箱,再一次陷入沉思:“其实这件事也未必就与柯楚两家有关,他们这种唯利是图的券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也可能是被别人——”
“选在楚氏与齐岳争相收购正科的关口上出事,”凌犀打断她的话:“事情没有那么巧合吧。而且你之前说,唯利是图的券商,这点也让我很疑惑——
王青岚今年四十二岁,从事证券金融行业有十七年头了。做到这个位置的高管,薪资是有一定范围水平的。从开始跟进他这条线路开始,我就叫人黑进了他的银行账户,发现他的确算是个老老实实的人。几乎没有额外的诡异进账。
但是有一个可以的账户,从他念大学的时候起就一直为他划拨不多不少的生活费。海外账户,无从查起。”
“当年是有人资助他上学?”颜可可顿时明白了:“贝儿姐之前跟我说过,王青岚跟那个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