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情绪来,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月莎有自己单独一间小房间,她平时得罪的人太多了,鲍德温还是第一个来找她的人。他来得匆忙,溃烂的手指还没能包裹上,露在外头,手臂上是大面积的红斑,无比瘆人。
但这都没有她床上那滩大面积的血渍来得恐怖,死到临头,月莎也不是那么害怕他的靠近了。
“我要是死了,你给我的金币能不能别拿回去,我想要和金币埋在一起。”
“好。”鲍德温点了点头。
月莎:“…”
她只是想缓解一下气氛,鲍德温的反应让她更绝望了,看来这次是真的要死了。月莎鼻子一酸,登时红了眼睛,一直压抑在心里的话总算说了出口:“我照顾你三个月搭上一条命才得六个金币,我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听到这,鲍德温指尖一颤,面具下的唇瓣抿紧,眼睛也紧紧闭上,试图让自己不要再听下去,玛丽或许不知道,他已经卑微到指望着她一个小孩给他带来一点点快乐,所以他希望她不要…不要再说下去了…
“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愧疚吗?我还是个小孩,你应该给我更多的工钱,你如果不想让我死不瞑目,你就要用金币填满我的坟墓!你必须要弥补我!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